9/17/2006

雜碎日記 III


看著陰沈的天空,我就想著那把日本傘。



去年生日,厚顏無恥的以年紀與身份,跟一個已是篆刻大老的學弟求來一把扇。扇是中式的,斗大骨架撐起的扇面上滿是他的印面與邊款。然後很是招搖的,在許多場合上旁若無人的搧搖起來。也是去年到上海實習時,入境隨俗的也跟著去訂做了件唐裝,光等衣襬襟面上的刺繡等了三星期。衣服做好拿回台灣後,搭著校園厚Tee滑板褲All Star穿,圍著西藏七彩手織長巾,感覺根本像是追殺比爾第三集的舞台裝。之前開始養青苔石頭時,阿亮就說我有一種古老的特質,當時我是把這當作一種稱讚,因此繼續加以發揚大行其道。這兩天天氣時好時壞,哪天,或許就出現一個打著細竹骨架紙傘的人到處跑。

晚上看新聞,泰國南部又發生爆炸案。開始覺得,十一月底的泰國畢業旅行成行之路更是難上加難。畢竟除了大家的時間、金錢因素之外,還有一個潛在問題,我們的法國台妹實在很難讓人失神忽略,她又超怕自己成為被攻擊的對象。而自己到時亦要想理由好請假,連我都覺得其中困難重重,顯然這一切都尚在不可掌握的未明狀態。

寫了這麼多拉雜瑣事,我一點都沒提到自己大為落後的進度,實在不可思議。

1 comment:

Anonymous said...

我也想把油紙雨傘很久了
每回見到那繽紛在紙傘上綻開
都會禁不住想掏出身上所有
就把那帶回家吧
也許除了透明的果凍的
街上我會帶著把傘
將單調乏味的台北人染上色彩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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